2013年4月6日 星期六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瑪雅人說我們這個世紀是情感世紀,我覺得一點都沒錯。 咱們人啊,真的超容易被被外來的情感及情緒牽動,然後做出對應的情形表現。 有時候出席殯儀,對方是個沒有什麽很重交情的人,平時明明是個有淚不輕彈的男兒,就會被現場的哀云愁霧搞得情不自禁滴下眼淚;有時候,明明跟一群人在一起,做了件不是很好笑的事,可是大夥兒一樂,自己也跟著逗樂,開懷大笑!
情緒是個能影響周遭人的能量,這種波動可大可小,有時候甚至還因為這情緒影響,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匈牙利有一首歌曲,叫做《憂鬱的星期天》(Gloomy Sunday),這首創作于1933年的曲子被廣大網民知曉,不因為唱歌的人多紅多聞名,也不因為它多麼的好聽,而是因為這曲子具有“使無數人自殺的能量”的“傳奇”。 據說,《憂鬱的星期天》是萊索·塞萊什和他的女友分手後在極度悲慟的心情下創作出來,而歌曲中流露出如墜入無間地獄般絕望的情感,導致了數以百計的人在聽了它之後自我結束了生命。
若傳奇不假,果真如此的話,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它所表達的強大的負面情緒感染了無數人,對那些過得不甚如意的人,在情緒波動之下,一時想不開就自盡了。 
大家一定聽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吧,想必是古人早就發覺同樂的樂趣是倍增的,而互相傳播快樂情緒,就能把快樂升級,即便是真的沒那麼樂,也能在同樂中達致心靈滿足。
如此說來,情緒是那麼重要,而且是必須不斷修養,才能將情緒好好管理(高EQ),不致于讓太多人因為一些負面情緒而搞砸了一些事或者人際關係。
最近幾年,有關情緒管理以及“社會腦”的理論反復被人提出,引起了一陣熱議。 有學者認為,人類應當重新檢討過去對於個體能力的定義,不應該只把角度過分放在個人學習能力及工作能力上,而忽略了人際互動能力的重要性。 
在這裡引述陳志恆的一段話。 他在論文中提到:“過去,「智力」被界定為一個人的學習潛能或解決問題的能力,雖有學者提倡人際智力(或稱是社會能力)的重要性,充其量也被視為是一般智力在社會關係上的應用。 美國哈佛大學心理學博士丹尼爾‧高曼(Daniel Goleman)顛覆了這樣的觀點。他從一系列的社會神經科學研究中發現,人類的大腦設定原來是用來適應社會生活中的各種情境,而解決問題能力才是社會適應能力的副產品。”
我非常認同,也希望盡可能顛覆更多人的觀念。
事實上,不論是學校還是家長,我們常常被告知必須專注于學習,其他為人處世,如何處理人際關係以及管理情緒的事,只看個人造化。 照目前的教育制度來看,我想跟情緒管理及人情世故最接近的也就只有《道德教育》。 但是《道德教育》談的盡是美事美德,卻沒告訴我們如何更好及更合理地處理自己的情緒以及人際關係,只能淪為價值單元意義不高的“到底教育”。
比起道德教育,心理輔導可能還要更好一些,可惜國內不論是什麽學校,都鮮少看重心理輔導這一教育面。 比較講究一點的學校會安排一個星期只有幾分鐘的輔導課,但也僅能做到如此,更多的學校是不設輔導課,甚至連一個像樣的輔導老師都沒! 目前,國內普遍還是採用權威家長式教育來管理學校。
當然,有些人認為輔導及情緒管理只能靠自己,事實上我們也察覺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能歸納出一套完整的管理方式,這就正如人類性格是複雜及多樣的,我們很難將人類這複雜的DNA,好好梳理成一條漂亮的有條理可言的條碼。 
當然,沒有“規範”沒有“權威”不代表就沒有道路,事實上越在意這規範及權威,反而變成了另一個《道德教育變種》。 這項教育工作應當以更合理及有效的方式去實行,不論是不是實驗性的。 就正如李小龍所說:“這就好像你用手指指著月亮,不要只注視你的手指,否則你會失去天堂的美景”。 我們的教育應盡可能回到“育人”(如處理人際關係以及情緒管理)這一點上,不要只專注于傳授學識(就像那指著月亮的手指),而讓它掩蓋了做人應做的事上。
所以,學校,多一些課外活動吧,增加輔導課輔導班吧,嘗試導入一些社會及人際關係的課程吧!
另外,在結束本文之前,我發現之前我都是帶著負面的情緒寫這文的,哈哈,我想這文還不至於達致《憂鬱的星期天》這種層次吧。 但是我必須盡可能降低成為傳奇的機率。 所以,大家現在看到的是這個蠢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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